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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古希腊人来说,美德本身并不是目标,而是通向美好生活的途径。一个人如果诚实而慷慨,表现出勤奋和刚毅,表现出克制和善良,他就会茁壮成长,过着有意义的生活,找到持久的而不是短暂的幸福。如今,这种观点并没有多大改变。当我们听到很多名人、政客甚至邻居通过自我满足、不诚实或傲慢来寻找短暂的快乐时,我们也可以看到“另一只鞋”最终会掉下来,导致绝望、被社会排斥,甚至更糟。
 
如果美德真的能使人生活得很好——这一观点每年都会得到越来越多的实证支持——那么我如何才能成为有美德的人呢?有点紧急。对于古代和现代的大多数伦理学家来说,蓝冠招商答案是明确的:美德来自于一种经过检验的生活,在这种生活中,深刻的深思熟虑导致了对诚实和慷慨等高尚品质的信奉,无论实施这些品质有多么困难。
 
然而,这条老路有一个问题。在一个繁忙的世界里,许多人感到日常生活的要求淹没了他们,把时间花在哲学思考上——尽管它可能是有价值的——可能感觉像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奢侈。因此,虽然通常追求美德的途径肯定是可行的,但经过20多年对情绪如何塑造思维的研究,我认为可能有一种更容易达到同样目的的方法。
 
古罗马演说家西塞罗(Cicero)在谈到道德品质时曾说过:“感恩不仅是最伟大的美德,也是其他美德的根源。”虽然我认为这是夸大其词,但西塞罗的观点确实提供了诱人的前景:只要培养感恩之心,其他美德就会成长。如果是正确的,那就意味着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来提高道德品质——一种快速、简单、有效的方法。
 
基本上,情感是关于未来的,而不是过去的。从进化的角度来看,感觉无法改变任何事情的痛苦或快乐是对大脑努力的无用浪费。情绪的真正好处在于它能引导人们决定下一步该做什么。
 
长期以来,人们一直清楚地认识到,感恩会促使人们偿还债务。正如德国社会学家格奥尔格·西梅尔(Georg Simmel)在20世纪初所描述的那样,“感激……是人类的道德记忆。它不会让人们忘记,他们必须接受一些未来的牺牲,以造福于过去的恩人。许多实验室的研究,包括我自己的实验室,都已经从经验上证明,西梅尔是对的。人们越感激那些帮助过他们的人,他们就会越努力地工作来报答他们。
 
感恩如何发挥它的精神魔力?它通过什么机制使我们愿意投入时间、金钱或其他资源来回报他人,而不是增加我们自己的快乐?这似乎可以归结为自我控制。当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牺牲时,她是在选择放弃自己当前的需要,为将来更大的利益服务。例如,如果你与别人重视你的友谊,感激你觉得当他帮助你你的沙发搬到一个新公寓使它更有可能你会报恩,尽管当时他要求帮助你宁愿做几乎任何其他起重家具。然而,为了确保友谊的好处能够源源不断地得到体现,同意提供帮助是必要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好处加起来很可能会超过出去吃饭的愉悦感,如果这意味着让朋友陷入困境的话。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已经多次证明了感恩和自我控制之间的紧密联系。2014年,我们证明,相比那些被诱导去感受快乐或完全没有情绪的人,那些被诱导去感受感激的人更愿意等待更大的经济回报(例如,三周内得到80美元),而不是更小的、直接的回报(现在是35美元)。上世纪70年代,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沃尔特·米歇尔(Walter Mischel)著名的“棉花糖测试”(marshmallow test)中,成功的孩子们成功了。与他们一样,这些心怀感激的成年人更能抵御以未来更大利益为代价的即时满足的诱惑。
 
鉴于许多道德困境可以归结为一个自我控制的问题——正如几个世纪前斯多葛学派所指出的那样——这样的发现表明感恩可能确实是一种父母美德。
 
考虑诚实。比如,我让人们玩一个碰运气的游戏,他们可以抛一个虚拟硬币来赢得两个货币奖励中的一个:一个小的或一个大的。我们也假设翻转是在私底下发生的。所有人需要做的是得到他们的钱是打一个电脑键来表明结果:“头”意味着更大的奖励;“反面”是较小的那个。现在,让我们做最后的调整:有问题的硬币被操纵成背面朝上。
如果感恩能提高诚实度,那么预测就很明确了:那些在抛硬币时感到感恩的人应该比他们的同伴更有可能报告说他们得到了反面,从而确保他们得到的奖励会更少。事实证明,当我们做了这个实验,发表在今年5月的《心理科学》杂志上时,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那些刚刚回忆起感激之情的参与者中,作弊者的比例下降了一半(从近49%降至27%),而在那些描述自己感到快乐或完全没有特殊情绪的参与者中,作弊者的比例则下降了一半。
 
当然,任何一个单独的实验都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在同一篇文章中,我们描述了第二个实验,在这个实验中我们增加了赌注。这个版本有两个关键的区别。首先,掷硬币决定每个参与者是要完成一个令人愉快的10分钟任务,还是一个困难的45分钟任务。其次,我们让参与者相信,下一个来的人将被指派完成任何剩下的任务。
 
综上所述,这些变化意味着人们的决策不仅涉及在所需时间和精力上有显著差异的选项,蓝冠平台招商而且还直接影响其他人的结果。在决定通过报告抛硬币得到正面来作弊时,人们给了自己一个更短、更有趣的任务,但这样做也不公平地让另一个人承担了更繁重的任务。
 
可以想象,作弊的总体频率较低。尽管如此,感恩的作用方式是一样的。17%的人在感觉中立或快乐时作弊,只有2%的人在感到感激时作弊。
 
实证文献显示感恩对其他美德也有类似的影响。心存感激的人更有可能帮助那些请求帮助的人,以一种更平等的方式分配他们的利润,甚至不惜对自己付出代价也要保持忠诚,少些物质主义,甚至锻炼身体而不是游手好闲。
 
我们必须认识到,那些在这些研究中表现得更高尚的人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好人”。他们不像道德伦理学家所描述的那样,花费数年时间专注于哲学分析。这些人来自各行各业,面对诱惑时,他们必须迅速做出决定,是否要表现得高尚。虽然很多人的行为都不光彩,但只要花上一小会儿时间,就能激起一种感激之情,就能让一些人行为得体。
 
所有这些都不应该被理解为,理性地思考为什么以及如何在道德上行事是不值得的。当然是。但这并不是唯一的,甚至可能是最有效的方法来帮助培养美德,过上更好的生活。每天花几分钟时间培养感恩之心,从下到上提升道德,或许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而且还能让你不必等上几年才有结果。
 
这个想法是通过约翰·坦普尔顿基金会对永旺的资助而实现的。本出版物所表达的观点是作者的观点,不一定反映基金会的观点。永旺杂志的资助者不参与编辑决策。